北风不拂异乡客

【冰鲸】这是谁的唇印?

 私设女皇 莫甘娜 是坏女人


       愚人众团建,散兵本不想去,公子硬拉着他去了,女士说他真是多管闲事,公子揽着散兵的脖子拉他上车:嘿,散兵不开心我就开心了。女士点点头,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心安理得拍了张照片发给莫甘娜,备注我最蠢的同事。一个小时后她收到莫甘娜的回答:你说的不会是达达利亚吧。

  谁知道呢,女士想,没有回这条简讯。

  三天前他们选择团建地点,女士嫌麻烦提议说:就在公司里算了。公子拒绝,这太无聊了,来点有意思的东西吧。有人提议去野餐,这次轮到女士拒绝,拜托现在是雨季,她说,并希望自己同事有点生活常识。最开始他们还在讨论,虽然分歧颇大但至少都还很文明,直到公子都快站在桌子上,兴致勃勃的提议说,不如打一架,打赢了的人来决定这次的团建地点。这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,大家彻底放飞自我,女士双手抱胸嘲讽了一句,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。散兵就直接向公子挥了一拳,身体力行的表明他(大概)很赞同这个提议。博士没参与,在旁边嗑瓜子吃瓜,还问了一嘴潘塔罗涅要不要吃,财政官婉拒,并表示这不算公共资源,事后记得把瓜子的钱交了。

  吵得不可开交,公鸡和公子打的热火朝天,还好会议室够大。莫甘娜姗姗来迟,打开会议室的门就迎面而来一个茶杯,她反应快,接住杯子看了眼上面的蓝色小鲸鱼,随手放在公子面前。作为公司一把手,莫甘娜开门之后至少大家都停了手,她摆摆手:我来决定总没有意见了吧。

  公子没想到莫甘娜选在酒吧,且不说谁家团建会在酒吧,按他们的酒量来说,潘塔罗涅也不该赞同这个提议。他说什么没有用。莫甘娜回答。我才是你的统治者。当然,公子举双手赞同这个说法,在莫甘娜替他挑选外出用服装时不再拒绝。

  两天前,女士休假,给公子打电话吐槽为什么团建要选在酒吧,她解释了好久,结果对方还在生气。公子不休假,但没拒绝一个八卦,边做手上的报表边问:解释什么?谁生气?他第一次知道女士还有恋人,回答说你真是不厚道,恋爱了这么久居然连同事都不告诉。女士哑口无言,说他不用知道这么多,扯开了话题。

  一天前,窗外正在下雨,天色昏暗,但他没开灯,或许觉得这样的环境别有一番风味。莫甘娜开锁,咔哒,咔。又关上门。走到公子身边向他分享自己新买的口红,正红色,一样的口红家里有十二支,这支是十三。她有独特的开箱方式,撕开包装莫,打开纸盒,拔开盖子,旋转,红色的膏体上升。公子一开始说这像印泥,他一边比划,就是古时候璃月那边画押要用的那种。她觉得好玩,给他普通印泥的钱要他买一样的东西回来,半晌后他回来,手上拿着口红棒棒糖,被吃了一半。莫甘娜伸手接过来:你喜欢吃这个?

  当然不是!公子连忙否认,他去买东西,路边看到小女孩在哭,花了莫甘娜给他的所有钱给小女孩买了新的冰淇淋和棒棒糖,作为交换,在小女孩终于笑起来之后拿走了她掉在地上的口红糖。

  原来你这样有爱心。下次的慈善晚会不如你替潘塔罗涅去。

  饶了我吧,他回答,而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调笑。

  说回莫甘娜的开箱仪式,她对着玻璃窗涂自己新买的口红,实际上和妆容并不很搭,但总归涂什么公子都会说好看。欣赏够了,转头拉过站在自己身后的公子,不由分说的低头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唇印。

  很像画押,公子时常觉得莫甘娜是不是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?不过这里不是璃月,想过之后很快被他抛之脑后。本质上他并不反感莫甘娜的行为,耶从来不拒绝,一开始的时候他不甘认输,试图给莫甘娜也留下点痕迹,但不涂口红就不会有唇印,面对白色长发的女孩他也下不去口留下齿印,最后只得作罢。

  快起来。他说。拜托了莫甘娜,快起来,很痒。

  一路路灯,车速一度高达一百,他们很快到酒吧,女士优雅从副驾驶席下车。散兵因为公子的不当行为在后座飘荡了一路,下车的时候有点想吐。诅咒交警晚上就给公子开罚单,十二分两千块,吊销驾照,再也别让他有车。

  莫甘娜秉持一向姗姗来迟的画风,她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,只有丑角和潘塔罗涅还清醒,前者酒量够大,后者需要付款。她坐到公子身边去,裙子上的黑纱有点扎手,公子想,下次买个软一点的。女士同桌,就在公子对面,喝多了酒单手拖着下巴支在桌子上,视线向下瞟,透过公子的领口正好看见他锁骨上有个唇印。某些人母胎单身也能有艳遇?她觉得离奇,准备坐直身子好好问问,前些日子谴责自己恋爱不公开,现在他不是也躲躲藏藏?酒精使她看不清公子的表情,但还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抓着公子衣服领子问他,呦,你小子有艳遇了?

  莫甘娜没喝酒,看到这一幕把被女士打开了话匣子,正喋喋不休的公子和女士分开,和还清醒着的丑角说了一声,出门开车带着公子回家。

  他也喝了不少,但远不及女士那么醉,回家后她锁门关窗,没去擦玻璃上的雨迹,达达利亚自己跑到椅子上用和刚刚一样的姿势坐着,莫甘娜觉得他可爱,于是伸手碰了碰他锁骨上自己的唇印问到:这是谁的唇印?

  公子不是很清醒,但仍听见莫甘娜的提问,把酒精拨开寻找自己的回忆:是你的,莫甘娜。他说。

  莫甘娜拨弄起公子那一缕浅橙色的头发:是吗,我不记得了。这是什么口红?

  是你昨天买的那支。公子抬头,面前是莫甘娜的化妆镜,白色莨苕花纹,圆形。正映着莫甘娜的背影。透过昏暗的月光和模糊的视野能看到莫甘娜白色的长发,他突然觉得自己头上浅橙色的那一缕很扎眼。

  他不回答,或者回答了,莫甘娜没听到,于是只当他不作答。又捧着他的脸在脸颊上结结实实印了一样鲜红的痕迹,用手指擦花,声音轻柔冰凉的问,这是谁的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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